人间最高处第十四章 新旧茶棚
年轻女子扭头儿离去中年人只得埋头苦笑。
能有啥办法?自己的丫头自己不疼让谁疼去? 中年人轻声道:“十七看来只有麻烦你了。
” 有个黑色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凭空出现声音沙哑言语简单:“做掉那个小子吗?” 中年人没好气道:“你是想让大丫头恨死我吗?再说了能入我三弟眼的不会是等闲之辈你还是帮忙把准备好了的东西拿去给大丫头吧。
” 黑衣人点点头抱拳隐去。
这位儒雅至极的中年人号称是当世最能打的读书人没有之一。
龙丘晾一手促成神鹿王朝的衰落却从没人会说他的不是。
龙丘棠溪返回住处她很不高兴每回一次家见到唯唯诺诺的父亲她都不高兴。
至少有五年龙丘棠溪没有喊过龙丘晾一句爹。
龙丘棠溪返回自己住的小院儿就像小时候那样坐在那颗海棠树下双手捧着下巴抬头看向高处。
有个一身粉裙的少女忽的跳出来笑嘻嘻喊道:“姐!你把那个大哥哥追哪儿去了?我真没想到路上随随便便碰到的人居然会跟我姐姐认识:” 龙丘棠溪缓缓转头龙丘洒洒当即缩回脑袋还以为姐姐又要数落自己了。
反正打从两年前多姐姐回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至少在龙丘洒洒看来是这样。
龙丘棠溪伸手过去龙丘洒洒紧紧闭上眼睛却没有躲。
一只修长玉手缓缓落在少女头上龙丘棠溪揉了揉龙丘洒洒的脑袋声音温柔:“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这么凶的。
我只是……只是依旧接受不了娘亲没了。
要是娘亲在我欺负你她肯定会说我的。
” 顿了顿龙丘棠溪一把将龙丘洒洒搂到怀里她抬起头看着围墙轻声道:“娘亲在的时候我从来没觉得白鹿城的墙有这么高。
” 两姐妹都没说话却都眼眶湿润泪水打旋儿。
龙丘洒洒抬头看了看海棠树忽然开口道:“姐你不在的时候爹几乎每天都要来你的院子里每次都是提着一壶酒自个儿坐在海棠树下酒没喝几口可他连我在门口看着都没发现。
” 少女看着姐姐的漂亮脸蛋儿有些哽咽道:“娘亲走了最伤心的人应该是爹爹才对。
” 龙丘棠溪帮着妹妹擦了擦脸蛋儿轻轻嗯了一声。
棠溪的名字父亲一直说是因为一柄唤作棠溪的剑。
其实龙丘棠溪知道是因为母亲喜欢这颗从别洲移栽来的海棠树父亲喜欢城外避暑山庄后的一条小溪。
洒洒这个名字那就更简单了唯愿她潇潇洒洒。
有个黑衣一闪而逝龙丘棠溪手中已经多了一道玉简。
不见人影唯独耳畔传来一句:“大小姐还是抓紧破境吧压境太久不一定是好事。
” …… 往玥谷去的深山老林之中妖类极多但境界都不是太高占山为王的只是极个别这才没有过路修士斩妖除魔什么的。
一条较为平坦的山路边上有新旧两座茶棚至多相距百步都顺着一条蜿蜒下山的溪流不过新建起来的茶棚在下游瞧着破旧些的茶棚在靠上游的位置。
旧茶棚里有个一身粗布麻衣的老者穿着草鞋手拿一只竹制作大勺子在个锅里不断搅着。
锅里是两人份儿的面茶许是薄荷叶儿放多了花椒放少了老人尝了一口又撒进去一把茶叶沫子。
一旁有个十四五的少年郎肩头挑着一块儿抹布死死瞪着下游那个忙活着烧新灶台的年轻人。
少年郎气的牙痒痒嘟囔道:“爷爷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到哪儿摆摊儿不行跑这荒郊野岭来离咱们这么近这不故意恶心人吗?” 闹市里头开个包子铺都要隔一家这家伙倒好荒郊野岭还开对门儿。
老者又舀起一丢丢面茶抿了一口这次倒是露出了满意神色。
他缓缓开口笑着说道:“这山又不是咱们家的人家就算在咱家隔壁搭起茶棚咱俩也只能看着。
再说了这条山路也就这几天有些过路的马帮再过些日子连鬼都没有没生意了他自然会走的。
还有你要记住要与人为善可千万别在对着板着脸多大仇似的。
” 少年郎翻了个白眼哦了一声。
这天直到傍晚下游的年轻人还在忙活着垒灶台估计是因为晌午烧灶的时候漏烟所以又和泥修缮吧。
入夜之后少年郎返回后方茅草屋他推开个窗户缝儿瞧见下游那个棚子里有个年轻人借着微弱灯火啃食干粮就是吃的有些费力。
棚子里边儿包的严严实实的一个大包袱少年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里面装的是锅碗瓢盆。
也不晓得为什么少年人越看越生气猛地翻身下床悄咪咪跑去溪边。
只见这少年郎对着自个儿手指头一掰一根食指瞬间被掰断断指化作了一根漆黑木块儿。
少年郎将那木块插在溪边刚刚好有溪水冲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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