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魂穿诸葛靠系统称霸三国第78章 兵临成都刘璋惶急
裹着灰烬与铁锈味的城南风轻拂面庞。
我收起勃朗宁枪身还热弹匣满保险已开。
王五站在身后等我下令。
“传令全军拔营向成都进发。
”我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砸在地上“炮营先行选高地架炮。
” 王五应声而去。
身后雒城残烟未散东门豁口黑黢黢地敞着像一道割进大地的旧伤。
张任的坟在城南碑上八个字——汉忠臣张任之墓。
我没回头。
他该敬也该死。
现在该轮到刘璋了。
三日后大军抵成都十里外。
我亲自带人勘地形选了三处制高点——东北岗、西南坡、正南丘。
十门迫击炮呈品字布阵炮口直指城门与州府。
炮架稳弹药入坑白旗升起上书六个大字:“限一日降则免屠。
” 城头守军看得清楚。
有人指指点点有人转身就跑。
我知道消息很快就会传进府衙。
成都州府正堂。
刘璋坐在主位手抖茶盏歪倒茶水泼了半袖。
他没察觉只盯着跪报的探马:“你说什么?十门轰天炮?炮口对着城门?” “是……”探马低头“那诸葛亮立旗明示一日不降便开炮轰城。
” 堂下一片死寂。
刘循猛然起身甲未卸剑未收。
他大步出列声如雷霆:“父皇!儿愿率军出战!贼寇猖狂岂能坐视其辱我城池?” 没人应他。
李严低头不语吴懿望着地面像在数砖缝。
法正站在角落嘴角微动似笑非笑。
刘璋抬眼声音发颤:“张任若在……可守否?” 无人答。
张任已死雒城已破三日而陷。
那城比成都更坚将比成都更忠。
如今城中无将可倚无兵可恃拿什么战? 法正终于开口声音不急不缓:“雒城有张任有强弩有滚木尚且三日而破。
今成都空虚粮不过三月兵不满两万城中百姓闻炮声而惧夜半惊啼。
明公何以战?” 刘循怒视:“你便要投降?” “非降乃避祸。
”法正淡然“刘备仁德之主诸葛虽厉然信守承诺。
若开城归附百姓免屠宗庙不毁明公父子亦可保全。
若死守炮火一落城崩屋塌血流成渠届时悔之晚矣。
” “住口!”刘循拔剑指向法正“你私通刘备早怀二心!今日竟敢在此动摇军心!” 法正不动只冷笑:“我忠于益州百姓。
尔等忠于权位却不愿担百姓性命?” 堂上哗然。
刘璋双手撑案想站起又跌坐回去。
他眼神涣散嘴唇微动像是在念谁的名字。
没人听清。
夜。
我立于炮阵高处风冷如刀。
王五走来:“将军哨卡已设三重夜巡队配冲锋枪见影即射。
” “好。
”我点头“他们若敢来不必留活口。
” 话落不到两个时辰城门轻启数黑影贴墙而出手提油囊直扑炮位。
他们动作快却不知我们有夜视镜。
三百步外哨兵发现。
“开火。
” 枪声撕夜子弹贴地扫出。
一人当场扑倒其余惊退油囊落地一人拖尸回逃。
我们没追。
死的那个穿着蜀军轻甲脸朝下后心三弹血已凝。
次日清晨尸体吊在炮阵前白布覆身上书:“逆命者死。
” 城头有人看见转身就跑。
守军士气肉眼可见地塌了。
州府静室。
刘璋独坐案上摊着一卷旧书是其父刘焉遗训。
他手指抚过“保境安民”四字指尖发颤泪落如雨。
他想起当年入蜀时父亲执其手言:“吾为州牧不求开疆但求安民。
乱世之中守土即忠。
” 如今城外有炮城内无将。
百姓若因他一念之私死于炮火之下……他如何对得起这四字? 他召法正入内屏退左右。
“若降……刘备可容我父子?” 法正低头:“明公仁厚诸葛虽手段凌厉然重信。
他曾言不杀降者不屠城池。
只要开城明公可得善待公子亦可保性命。
” 刘璋闭眼良久不语。
窗外风过檐铃轻轻一响。
他忽然问:“天意……在谁?” 法正沉默片刻:“雒城三日而破非人力不支乃天时已去。
张任忠烈尚不能守明公以为凭一城孤守可逆天命?” 刘璋睁眼望向窗外。
远处三处高地炮影森然白旗猎猎。
那旗上六字仿佛刻进他眼里。
“天罚已至……吾岂逆天?” 他喃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法正没答。
他知道刘璋的心已经开始动摇。
我站在南丘炮位旁望远镜扫过城头。
守军稀疏巡逻减半。
有几个兵靠在女墙边头一点一点像是睡着了。
箭楼空着滚木未备连礌石都堆得松散。
士气已溃。
王五走来:“将军要不要再试一炮?吓他一吓。
” 我摇头:“不必。
炮一响他们要么拼死要么投降。
现在要让他们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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