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爱情也许美好第223章 范霄琦
我叫林晚。
遇见范霄琦的那一年我二十六岁他二十八岁。
世界在我们脚下像一张刚刚展开、墨迹未干的探险地图。
冰岛的名字在唇齿间有种冰冷的诗意。
我去那里是为了追逐极光也是为了一种自我放逐。
站在雷克雅未克以北大片的雪原上四野是纯粹到极致的白与蓝。
空气冷冽得像薄荷吸入肺腑能涤荡掉城市里带来的一切尘埃与疲惫。
我就是在那片茫茫雪海中一转头看到了范霄琦。
他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穿着厚重的防寒服呵出的白气在他眉睫上结了一层薄霜。
可那双眼睛隔着冰冷的空气清澈得像冰川融化汇入的泻湖。
我们没有说话只是互相点了点头像两个在蛮荒之地上不期而遇的文明旅人默契地共享着这片天地间的寂寥与壮美。
那天晚上极光如期而至。
绿色的光幔在天际翻滚、流淌像上帝打翻了调色盘又像无数精灵在夜空起舞。
我们和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站在一起仰着头发出无声的惊叹。
当极光最盛之时我下意识地侧过头发现他正看着我那双映着流动绿光的眼睛比星空更深邃。
“我叫范霄琦。
”他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说。
“林晚。
”我回答。
许是因为有着同样的梦想——看遍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我们像两颗轨迹偶然相交的行星从此便再也没有分开。
冰岛的旅程结束后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发现彼此住在同一座城市的不同角落此前二十多年的人生竟毫无交集直到在世界的尽头相遇。
我们的相爱顺理成章得像冰雪在零度以下凝结。
他陪我去了美丽的马尔代夫。
那是与冰岛截然相反的国度炽热的阳光透明的海水细腻如粉末的白沙。
我们住在水屋里夜晚枕着海浪声入睡。
我浮潜时他就在船上看着我当我从五彩斑斓的珊瑚礁中抬起头总能迎上他温柔的目光。
他会指着我晒得发红的鼻子笑然后细心地为我涂上厚厚的防晒霜。
后来我陪他去了一望无际的巴丹吉林沙漠。
我们骑在骆驼背上随着驼铃的节奏摇晃看沙丘连绵如同凝固的金色海洋。
夜晚沙漠气温骤降我们裹着厚厚的毯子挤在一起看银河。
沙漠的星空比任何地方都要清晰、辽阔银河像一条缀满碎钻的发光河流横贯天际。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着各个星座的故事气息温热。
“林晚”他忽然很认真地说“你看我们看过了冰雪看过了海洋现在又在看沙漠。
这世界很大我想和你一起把所有这些‘大’都装进我们的记忆里。
” 他对我很好好到旅行的所有事宜都不需要我来操心。
行程、机票、酒店、签证……他处理得井井有条。
而我只需要带着一颗感受的心跟随着他。
他知道我经常低血糖。
他的背包侧兜像一个百宝箱总装着各种口味的糖——柠檬的、薄荷的、巧克力的、水果硬糖。
每次我稍微露出一点疲惫的神色他就会变魔术般掏出一颗剥开糖纸塞进我嘴里。
甜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所有的不适仿佛都烟消云散。
在敦煌鸣沙山我穿着不合脚的沙漠靴脚后跟磨出了水泡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
他二话不说在我面前蹲下“上来。
”我犹豫着周围还有别的游客。
他回头眼神不容置疑:“快点日落不等人的。
”我趴上他宽厚的背他把我的背包也一并挎在胸前。
那个黄昏他背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爬上了一座高高的沙丘。
当我们到达山顶时夕阳正把整个沙漠染成瑰丽的玫瑰金色。
我趴在他的背上听着他略微急促的呼吸声感受着他背部传来的坚实温度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我怀中。
在旅行的最后一站我们来到了阿尔卑斯山。
他选择这里有着特别的用意。
他说我们的故事始于雪山也应在雪山得到升华。
山脚下的小镇如同童话里描述的一般。
木质结构的房屋窗台上摆满盛开的鲜花。
远处雪线以上的山峰巍峨耸立在阳光下闪烁着圣洁的光芒。
我们入住的旅馆房间推开窗就能看到连绵的雪峰。
求婚发生在抵达后的第二天傍晚。
在山脚下一片相对平缓的、被厚厚积雪覆盖的草甸上背后是巨大的、被夕阳染成粉金色的雪山。
他事先并没有透露丝毫风声只说要带我去一个看日落的最佳地点。
当我们走到那片草甸时周围已经聚集了一些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和登山者。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向我单膝跪地。
积雪在他的膝盖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设计简洁却光芒璀璨的钻戒。
“林晚”他的声音在清冷的空气中异常清晰带着微微的颤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源于郑重“从冰岛到马尔代夫从沙漠到这里我发现我看遍世界的梦想里不能没有你。
你愿意嫁给我吗?以后的路我们一起去走。
”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德云社爱情也许美好第223章 范霄琦来源 http://www.adawod.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