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团宠小公主我用哲学怼翻全朝第125章 暗流涌动
公主府池塘里的荷花都蔫头耷脑的。
楚知夏四仰八叉躺在凉亭榻上手里团扇摇得有气无力盯着石桌上两匹摇头晃脑的西域小马直乐。
这俩小家伙正跟着小丫鬟哼的小调踩步蹄子跺得哒哒响活像在跳广场舞。
“殿下!出大事了!” 沈宴跑得气喘吁吁怀里抱着的密报堆得比人还高汗水把油纸包都浸出深色印子。
他“哗啦”一声把密报拍在石桌上惊得小马打了个响鼻:“太子被禁足后他那帮狗头军师三天两头往西北节度使府上钻!” 楚知夏啃着冰镇西瓜红汁水顺着下巴往下淌随手在衣角蹭了蹭:“哟呵这是换条道使坏啊?玩起曲线救国的把戏了?” 她戳了戳密报上密密麻麻的记录日期、地点、接头暗号列得比账本还细“让暗卫盯紧了有风吹草动立刻报信。
对了备辆普通马车本宫去城西探探风。
” 城西贫民窟的巷子跟迷宫似的污水混着烂菜叶在地上流臭气熏得人直捂鼻子。
楚知夏戴着大帷帽裹得严严实实猫着腰跟着沈宴钻进一间破茶馆。
里头黑咕隆咚霉味混着劣质茶叶味呛得人直咳嗽。
角落里三个汉子脑袋凑得快黏一块儿了说话声跟蚊子哼哼似的:“听说太子要借西北军的手......” “借什么手?”楚知夏一脚踢翻旁边破凳子“哐当”一声震得房梁上的灰直往下掉。
汉子们吓得蹦起来瞬间抽出锈迹斑斑的匕首手却抖得跟筛糠似的。
“都老实点!”沈宴眼疾手快亮出侍卫腰牌金光一闪。
领头的汉子看清蟠龙纹“噗通”就跪了膝盖撞得青砖地咚咚响:“姑奶奶饶命!我们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楚知夏蹲下身一把薅住领头汉子的发髻将他脑袋往青砖上按了按:“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知道替谁消灾吗? 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买卖给你们仨胆子够不够?” 领头汉子脸贴在地上喉结滚得像拨浪鼓:“不、不知道啊!就一个戴斗笠的人找我们说在茶馆盯梢看见穿月白长衫的就报信一天给五十文钱……” “月白长衫?” 楚知夏嗤笑一声脚尖碾过地上的匕首“那是西北节度使的幕僚常穿的色儿。
你们当这是街坊邻居传闲话呢? 帮着外人盯朝廷命官这叫‘通敌’懂不懂?按律得满门抄斩。
” 旁边矮个汉子突然哭出声:“姑奶奶我们就是想赚点钱给娃看病!谁知道这里头有这么多弯弯绕……” “赚黑心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楚知夏松开手从袖袋摸出块麦芽糖扔过去“现在说吧除了盯梢还干了啥?那斗笠人有没有说要做啥大事?” 矮个汉子接住糖块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他、他前天塞给我们一张画画着雁门关的集市还圈了几个棚子说‘到时候往这儿泼点东西’……” “泼东西?”楚知夏挑眉“是粪水还是火油?” 领头的突然打了个哆嗦:“是、是桐油!他说集市那天人多泼了油再扔个火星子保管能烧得鸡飞狗跳……还说这样就能让‘西来的货’进不了关。
” 楚知夏猛地站起身踢了踢桌子腿:“好啊这是想搞恐怖袭击啊! 知道波斯商队秋天要带多少货吗? 光瓷器就值半个县的赋税烧了那些东西朝廷损失的银子够给你们全村盖瓦房了! 你们倒好为了仨瓜俩枣就敢当帮凶?” 高个汉子突然磕头:“我们真不知道后果这么严重! 那斗笠人说就是给外商一个教训让他们别再来抢咱们生意……” “抢生意?” 楚知夏抄起桌上的粗瓷碗往地上一摔“你们看看这破茶馆卖的茶叶跟枯草似的人家波斯商人带的香料能治风寒绸缎能做冬衣这叫互通有无懂不懂? 就像你家种的萝卜换他家的白菜各取所需怎么就成抢生意了?” 她指着墙上糊的旧报纸——那是她让工匠仿制的简易版新闻纸上面印着互市税收清单:“自己瞅瞅去年互市的税银修了三座桥你们城西这条烂泥路下个月就能用这笔钱重修。
烧了集市路也修不成了你们娃上学还得踩泥坑这叫‘损人不利己’纯纯的傻缺行为。
” 领头汉子盯着报纸上的数字突然扇了自己一耳光:“我们真是瞎了眼!那斗笠人还说只要搅黄了互市太子殿下就能让我们去军里当差……” “当差?”楚知夏笑得直摇头“太子自己都被禁足了还能给你们安排差事?这就叫‘画大饼’骗你们当炮灰呢!” 她蹲下来声音放缓了些:“我知道你们日子难但挣钱得走正道。
就像种地你得先松土浇水才能指望秋收总不能盼着别人的地长草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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