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团宠小公主我用哲学怼翻全朝第173章 神秘组织的威胁
洪水退去后的江州城到处都是烂泥和发臭的水草空气里飘着股让人直犯恶心的酸腐味。
楚知夏踩着深一脚浅一脚的淤泥手里捏着根树枝当拐棍在城外的河道边来回转悠。
按说大水过后河面上漂着断木头、碎草垛是常事可她越看越觉得后背发凉——那些泡得发胀的木梁切口整整齐齐活像是用切割机切出来的哪像是被洪水冲断的? 正琢磨着呢就听见上游传来松本先生扯着嗓子的喊声:“楚老师!快过来!” 这个总爱戴着圆框眼镜的留学生此刻正蹲在半截泡在水里的堤坝边上手里举着团烂乎乎的东西直摇晃。
楚知夏扒拉开缠在腿上的水草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过去凑近一瞧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那是本泡得发胀的账本边角处印着个古怪的标记:三只骆驼脑袋对着屁股围成个圈正是西域黑市商人的秘密暗号。
“不对劲这里头绝对有鬼!” 楚知夏把账本摊在块大石头上手指头无意识地抠着书页上的霉斑。
她当哲学老师最擅长的就是从一堆乱麻里理出逻辑线现在这些线索串起来分明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这场淹了七州的洪水根本就是有人故意搞的鬼! 还没等她细想远处突然传来“当啷”一声金属响。
几个工盟的年轻学徒围在倒塌的水闸边上跟发现了宝藏似的又蹦又跳。
楚知夏踩着黏糊糊的烂泥跑过去等看清他们手里的东西后脊梁骨瞬间窜起一层鸡皮疙瘩——巴掌大的青铜碎片上刻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天机! 这俩字就像一记闷棍把楚知夏打得头皮发麻。
楚知夏心想:“难道师傅的天机阁还有不为人知的事情或许连师傅都被蒙在鼓里?” “楚先生这不会真的是天灾吧?” 王铁匠擦着额头上的汗手里的铁锤“当啷”一声砸在地上。
他身后金发的汉斯正帮着老太太搬瓦罐几个外国留学生教孩子们唱洋文歌工棚里传来蒸汽机“突突突”的调试声。
看着这热热闹闹的重建场面楚知夏心里猛地一揪——好不容易把中外的能人聚到一块儿眼看着蒸汽机的轰鸣和老祖宗的智慧就要擦出火花难道要被搅黄了? 当天夜里楚知夏把自己反锁在临时搭的帐篷里在羊皮纸上画得乱七八糟。
左边写着“西域商队标记”中间用红墨水画了个拳头大的问号。
“得从账本入手!”楚知夏咬着铅笔头在纸上列出一长串名字。
硫磺、硝石、桐油……这些可都是黑市上的紧俏货账本上却记着几百车往南边运收货地址全是空白。
再联想到蒸汽机改良后能产生高温高压她突然浑身发冷——这帮孙子该不会是想把西方的机械和东方的火药捣鼓到一块儿搞出什么大杀器吧? 帐篷外传来脚步声汉斯端着碗姜汤探进头:“楚你脸色比死人还白!” 楚知夏赶紧把图纸往怀里塞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她心里清楚这事现在可不能声张尤其是不能让那些漂洋过海来的留学生知道。
要是让他们晓得自己带来的技术可能被用来害人谁还敢留在这儿卖命? 后半夜 楚知夏抱着膝盖坐在河堤上裹着的毯子被夜风掀起角灌得她直打哆嗦。
月光在河面上碎成一片片惨白的鳞片晃得她眼睛生疼。
“三只骆驼脑袋……天机阁……火药和蒸汽机……” 她小声念叨着手指无意识地在泥地上划拉刚画出个齿轮就被风卷来的烂草盖住。
“早知道当初就该多选修几门刑侦课!” 她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现在倒好哲学课上那些逻辑推理全成了纸上谈兵!” 想起白天账本上西域黑市的标记她心里直发怵——自己穿越这些年光顾着搞文明融合咋就没注意到眼皮子底下藏着这么大一窝老鼠? “这帮孙子算盘打得精啊!” 她抓起块石子狠狠砸进河里溅起的水花惊飞了芦苇丛里的夜鹭。
“用西方的机械技术配东方的火药再借着洪水浑水摸鱼……这哪是天灾分明是要把整个大楚变成他们的试验场!” 她越想越气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突然她想起白天重建现场的热闹劲儿——汉斯手把手教孩子们组装小水车外国留学生用蹩脚中文给老太太念《诗经》王铁匠哼着小调敲打榫卯桩。
这些画面像把钝刀一下下剜着她的心:“好不容易才把大伙聚到一块儿眼看着老祖宗的智慧和现代技术能碰出新火花咋能让这帮王八蛋毁了?” “可该从哪儿下手呢?” 她揪着头发把哲学课上学的那套方法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得找证据还得稳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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