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团宠小公主我用哲学怼翻全朝第50章 师资难题淑妃帮忙
在工地施工的同时楚知夏就开始筹备学堂其他相关事情。
楚知夏站在女子学堂的工地上脚下新翻的泥土还带着潮气。
楚知夏捏着那张被雨水泡得发皱的应聘名单指节都泛了白。
这三天来来应聘的不是混饭吃的流浪汉就是把“女子无才便是德”挂在嘴边的酸腐老儒眼下这张纸上能看的名字加起来还没她手指头多。
“公主!又来仨!”春桃举着半张被风吹烂的告示跑得发髻都散了。
楚知夏刚直起身就见三个长衫老者挤在棚子下跺脚。
为首的灰袍老头袖口沾着油星子山羊胡上还挂着片茶叶瞧着像是刚从隔壁茶馆说书桌上挪过来的。
“你就是那个要开女子学堂的楚公主?” 老头斜着眼扫过棚子角歪歪扭扭的木牌“女子学堂?亏你想得出来!老夫教了四十年私塾就没见过谁家丫头片子要读《论语》的。
” 楚知夏往粗瓷碗里倒着粗茶热气腾得她睫毛发颤:“老先生先喝口茶。
我想请教您觉得女子认字该认哪些字?” “认什么认?”老头“啪”地把茶碗墩在桌上茶水溅在他自己的青布衫上。
“能认出绣绷上的‘牡丹’‘鸳鸯’就够了!将来嫁了人会算嫁妆里的银钗数目就行。
读那些‘之乎者也’有什么用?难不成还能去考科举?” 旁边穿蓝布衫的红脸老头突然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砚台都跳了跳:“就是!去年东头张屠户家闺女读了几本闲书竟跟卖布的书生跑了!这就是读书读坏了心!女子无才便是德老祖宗的话能错?” 楚知夏捏着茶碗的手指紧了紧:“张屠户要把闺女卖给瘸腿赌鬼她不认字连书生的信都看不懂现在早被打死在赌鬼家了。
” 灰袍老头捋着胡子的手顿住了:“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是实事求是。
”楚知夏笑了笑“您教男孩‘人要站得直’女孩为何不能学?” 第三个白胡子老头突然开口声音像漏风的风箱:“女子读书耗费钱粮不说将来谁家敢娶?” “王记布庄掌柜上个月娶了个能算账的媳妇”楚知夏掰着手指头“每月多赚的钱够买两匹好布。
这样的媳妇谁家不想要?” 灰袍老头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那也不能抛头露面去学堂!” “我们先生月钱比您私塾多两成管三餐顿顿有肉。
” 楚知夏掏出几枚银角子“您要是来这些都是您的。
” 三个老头眼睛同时直了。
红脸老头喉结动了动却梗着脖子:“老夫岂能为五斗米折腰!” 白胡子老头突然站起来:“我家孙女要学女红我得回家教她!”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灰袍老头重重“哼”了一声:“老夫丢不起这人!”拽着红脸老头就往外走。
还边走边念叨着“这学堂还是趁早关了免得误人子弟!” 红脸老头被拽得踉跄回头望着银角子最终还是被拖进了人群。
楚知夏看着空荡荡的棚子拿起那张皱巴巴的名单忽然笑出声:“没事总会有人来的。
” 春桃递过帕子见她手心的银角子被攥得发烫。
距离原定开学日只剩二十天可连个像样的教书先生都凑不齐。
“公主又在发愁?”熟悉的甜腻嗓音从身后传来。
楚知夏回头淑妃提着裙摆跨过泥坑发间的珍珠流苏随着步伐轻轻摇晃“瞧这满脚的泥快回府换双鞋吧!” “娘娘您怎么来了?” 楚知夏强打精神“这么晚还劳您跑一趟......” “得了吧!”淑妃戳了戳她肩膀“昨儿宫宴上见你扒拉两口饭就撂筷子今又听说你在这儿守了一整天。
再愁下去可要成瘦猴儿了!” 说着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尝尝?御膳房新做的玫瑰酥甜得很!” 楚知夏咬了口酥脆的点心甜香在舌尖散开眼眶却突然发烫。
她抹了把脸把应聘的糟心事一股脑倒了出来:“好不容易来几个不是老古董就是混饭吃的。
您说这世道当真容不下女子读书?” 淑妃托着腮帮子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我倒想起个人!苏侍郎家的庶女苏云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去年还在诗会上赢过状元郎!可惜她生母早逝苏府又重男轻女听说连个正经女先生都请不起。
” “当真?”楚知夏蹭地站起来差点打翻茶盏“能赢过状元的才女若肯来教书......” “不过......”淑妃压低声音“苏侍郎那人古板得很怕是不肯放人。
要不......” 她狡黠地眨眨眼“咱们明日直接登门?您这公主身份往那儿一摆量他不敢驳面子!” 次日晌午两辆青布马车停在苏府门前。
楚知夏刚跨下马车就听见门内传来激烈争吵声。
“父亲!女儿只想去书院旁听为何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娇弱的女声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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