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第一千五百五十三章 噩梦
马尔代夫的天气总是不定的就算在晚上也会有忽然的狂风暴雨袭来就像是现在。
安德沃德岛屿被那飘来的一团乌云经过了大风和强降雨就像瓢泼一样洒了下来惊得户外沙滩边上的人以及泳池中载歌载舞的人们发出惊呼躲向酒吧避雨。
大量的人流涌入主酒吧这使得酒吧内更加拥挤氛围却也更加的燥热没有什么比一群俊男靓女聚在一起跟着电子音乐狂欢还要更加海岛度假的事情了如果有的话那就是一群湿身后的俊男靓女被迫聚在了一起。
“路明非还在外面那边那个...是不是你的那个朋友?”主酒吧的桌对面的娜塔莉亚扭头看向窗外有些迟疑地抬手指着远处主泳池边上连排的沙滩躺椅。
正在喝酒的路明非顺着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也呆住了在大雨瓢泼的室外所有人都被迫避雨的情况下主泳池边的一张面朝沙滩和大海的躺椅上一个人影安定地躺在那里沐浴着狂风暴雨椰树的树颠儿不断摇摆一旁的轮椅都被吹翻到了泳池里飘荡着成熟的椰子咕咚咕咚砸进泳池里溅起水花。
“他这是...回不来了?”娜塔莉亚有些不确定。
考虑到那轮椅被刮到了泳池了似乎还真有可能林年被留在沙滩椅上动弹不得只能被放置在那里被迫风吹雨打的情况。
“真是神人啊!”酒吧屋檐下有兄弟注意到了远处泳池边上那沐浴风雨的淡然身影不由发出由衷的感慨 “他可真酷!” 林年是不是神人路明非不清楚但有些时候他的确挺神经的。
在人人都躲大雨的情况下他一个人在风暴中独自逞强换做是其他人就有点港台青春剧的狗血戏码但换做是林年只能说味儿太对了就得这么装逼耍帅。
路明非看着那远处沙滩椅上任由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的酷哥身影由衷地感慨论装逼他还差了林年一百年。
但他不知道林年并不是有意要去装这个逼的和别人想的不一样他躺在那张沙滩椅上只是不小心睡着了。
是的睡着了。
自从血统出了问题后林年一直都感觉到一股疲累感要不是曼蒂折腾那一出他估计早就回房间昏天暗地地睡个天昏地暗了现在终于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了放松之后睡着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可路明非不知道的是林年现在的状态并不正常即使他再过放松再过疲惫当大风与雨水打在身上打在脸上的时候正常人都会瞬间清醒过来。
但这一次林年没有他只是躺在那里任由暴雨和狂风裹挟着自己的躯体而他的意识却好像沉进了海底那是风暴难以触及的地方即使海面上狂风暴雨那深水之下依旧是风平浪静。
最深最深的地方月光照不亮的地方黑色的洋流静静地奔流着携带着他的意识向着更深的地方去并非漫无目的而是朝着那个既定的终点既定的目标去。
— 李获月呆呆地站在那家平平无奇的诊所门口街道上人来人往卖菜的吆喝声修电视冰箱的叫喊讨价还价的争执不绝于耳。
又来了又是这样。
她心中无声地想着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小时候的自己穿着一身白色的小裙子头发梳得有些稚气镜子里的那个小女孩也在看着她彼此对视起来都显得有些陌生像是两个不同的人相遇。
她站在诊所的门口没有推门也没有离开她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这个故事依旧会那样发展。
诊所的门打开了那个温柔的男人走了出来蹲在他的面前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带着她走进去诊所门打开时的铃铛声清脆悦耳。
诊所不大和记忆里的布局一样这里人来人往只是出入这里的病人似乎都是她记忆中认识的人们像是狼居胥总指挥李秋罗像是秘党的校长希尔伯特·让·昂热还有曾经她见过的沉淀在记忆深处的形形色色的故人。
他们都荒诞地出现在了这个梦里熙熙攘攘的互相交谈着做着自己的事情。
李获月坐在诊所角落的小板凳上带她进来的那个温柔的男人坐在诊台后悉心地为每一个人问诊仿佛所有人都遗忘了她的存在。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看着问诊台后面那个温柔的男人那个只会出现在记忆中的父亲这也算是一场噩梦中最后的安慰。
她每一次都是这样做的深陷这场记忆的轮回中安静地找到一个地方坐下看着这些荒诞不羁的戏码上演也等待着那注定到来的天黑以及四更天的铃响。
诊所的人渐渐消散了玻璃门外的天也不知不觉地黑了下去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那个带着温和又不失严厉的女人脱掉大衣挂在了门口一侧的衣帽架上和那个温柔的男人互相拥抱再走到李获月的面前蹲下来摸她的头和她说着一些千篇一律的暖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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